第45章 意味深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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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章 意味深長
中原中也是被渴醒的。
他敏銳地察覺出自己的睡姿不太對, 就好像原本懷裏應該還有一個人似的。
中原中也坐起來，靠著床頭，開始回憶之前到底都發生了什麽。好像是他先接過了白瀨給的酒，然後……
隨著回憶逐漸在腦海中清晰, 中原中也默默捂住臉, 那個黏人的家夥真的是他？！！又是攥著幼寧的手不放，又是把她拉進懷裏什麽的, 太丟人了吧？他怎麽幹得出這種事啊！
不過, 中原中也望了望空落落的懷抱, 幼寧這是睡醒了？但時間這麽早, 看來她又沒睡安穩。中原中也頓時有點懊惱, 他喝醉酒也不該任性的, 弄得幼寧今晚都睡不好覺。
中原中也起身，留意到地板上的禮物盒堆, 冷靜地想道, 好極了，還得想辦法把這件事解釋清楚。
他推門而出，看見對面的臥室，猶豫片刻, 還是沒有敲門。萬一幼寧是回自己房間睡覺了，再打攪她，恐怕她今晚都沒法睡著。
中原中也轉身下樓，準備給自己倒點水喝。
根本沒料到, 剛走到廚房門口，就見淺野幼寧舉著冰淇淋, 語調輕快地自言自語：“所以說, 屍魂界有什麽好的？”
中原中也：“……”那支冰淇淋是從哪裏來的？哦, 對，他想起來了，是淺野幼寧讓司機買了送過來的。順帶一提，鈔票還來自他的錢包。
中原中也簡直好氣又好笑。但凡她對自己的傷勢能有這樣上心，他也不可能攔著她吃冰淇淋，不就是想借此讓她吃點教訓？
還是得沒收她的冰淇淋才行，中原中也想。
只是，總有些事情是不受控制的。
就比如現在，一支冰淇淋吃完，淺野幼寧連跟中原中也計較的力氣都沒了。她一頭撞在中原中也肩膀上，咬牙切齒：“你！可惡！混蛋！無恥！”
被罵了的中原中也摸摸鼻尖，識趣地沒反駁淺野幼寧的話。
好在淺野幼寧也沒罵幾句，就氣鼓鼓地擡起頭，戳戳中原中也的臉頰，當做報覆：“行了，你明天還要去港口Mafia呢，趕緊睡覺。”
她說完，扭頭，往樓上走：“我也去睡覺了，別來吵我。”
“幼寧。”
淺野幼寧的手被拉住。今晚被中原中也喊了太多次，而且有時候被喊總沒好事，以致於她聽到中原中也喊她的名字就頭皮發麻。
淺野幼寧回過頭，晃了晃自己的手，超兇地問道：“幹嘛？”
這副色厲內荏的模樣讓中原中也沒忍住笑了聲，惹得淺野幼寧瞪他，他才勉強收起笑意，眼神漂移：“就是，那個……咳……”
在淺野幼寧狐疑的目光裏，中原中也不太自在地解釋道：“生日禮物那個，我本來是想，等到你生日的時候，再一起送給你的。沒想到……”提前被自己暴露了。
“我的生日還要等六七個月。”淺野幼寧靜默片刻，反問他：“你還記得我能留多久嗎？”
中原中也擡手揉揉淺野幼寧的腦袋，沒有回答，只是說：“這種事不用你操心，去休息吧。”
淺野幼寧抿了抿唇，到底沒有再說什麽：“晚安，中也。”
“晚安。”
目送淺野幼寧上樓，中原中也才想起來自己下樓原本是來倒水喝的。
……雖然貌似這會兒已經不渴了。
中原中也看了眼冰箱，決定以後囤一點冰淇淋在家裏。
.
一整夜沒睡好，第二天淺野幼寧的精神肉眼可見的蔫蔫的，就連吃早餐的時候都垂著腦袋，仿佛下一秒就能睡過去。
中原中也問她：“要不你幹脆在家裏補個覺？”
“不了。”淺野幼寧伸了個懶腰，說：“我今天和紅葉大姐約了逛街，總不能失約。”
她和尾崎紅葉相處得很不錯。大概是因為港口Mafia高層中的女性稀少，再加上還有中原中也這層關系，尾崎紅葉對她很友好。
“行。”中原中也沒再多勸，說：“有什麽喜歡的就買。”
淺野幼寧一手托腮，打趣道：“中也，你這句話聽起來可真動人。”
中原中也理所當然道：“這不是應該的嗎？”
“是啦是啦！喏，”淺野幼寧把盤子裏的蘿蔔挑給中原中也：“給你的獎勵。”
中原中也：“……不要挑食！”
淺野幼寧權當沒有聽見。
“……”
話雖如此，淺野幼寧跟尾崎紅葉碰面時，尾崎紅葉也看出今天淺野幼寧精神不振。她挑眉，“意味深長”地問道：“昨晚沒有休息好？”
“是啊，折騰了一晚上，三點多才終於能睡個完整的覺。”淺野幼寧沒聽出尾崎紅葉的深意，打了個哈欠，抱怨說：“以後絕對不能再讓這家夥喝醉酒。”
尾崎紅葉掩唇輕笑，用成年人的口吻煞有介事道：“畢竟中也君的體力肯定很好。”
“我的體力也不差啊。”淺野幼寧絕不認輸：“我只是因為身上的義骸有所壓制而已。”否則，她才不會被攥著手腕無法掙脫！
“義骸？”
這些沒什麽好隱瞞的，淺野幼寧就回答道：“義骸是一種靈魂容器。除了高靈感的人類，普通人類看不到死神和魂魄。為了在現世活動方便，我們就會用義骸行動。”
尾崎紅葉略微遲疑過後，還是選擇繼續詢問道：“幼寧，屍魂界的人還可以來現世？”
“當然可以。我們要把現世的魂魄接引到屍魂界，怎麽可能不來現世？”
“人類死後都會去屍魂界？”
“視情況而定，有些罪大惡極的人會下地獄。除此以外，也有些靈魂會因為各種原因，墮落為惡靈，也就是虛。”
“這樣麽……”尾崎紅葉若有所思。
“紅葉大姐還有什麽想問的，盡管問吧。”淺野幼寧撕開一袋薯片：“只要不告訴森先生就沒問題。”
尾崎紅葉被她逗笑了：“你還對鷗外大人有所不滿？”
“說不滿也不至於。其實我不算特別討厭他。”
淺野幼寧見過混亂的橫濱，見過前任首領的殘暴。因此，她深知如今明面上的安寧對橫濱來說有多麽不容易。這其中，森鷗外的功勞無可否認。但是——
“只要我一想到，原本我可以悄悄地來，悄悄地走，卻完全被他破壞了，我就很想送他去屍魂界。”
尾崎紅葉對此不予置評：“放心吧，幼寧，妾身想問的，鷗外大人應該不會感興趣。妾身是想問……”
尾崎紅葉久經風浪，不知從多少槍林彈雨中走出來。但這一刻，她忽然間竟有些緊張。她垂下眼睛，輕聲問：“你有沒有見過，或者，聽過一個叫間貫一的靈魂？”
尾崎紅葉不是不知道，這種問題無疑有些愚蠢。可是……萬一呢？
“間貫一？”淺野幼寧察覺到尾崎紅葉在她念出這個名字時，不自覺放輕了呼吸。她努力回想了片刻，驚詫地發現：“我好像遇到過。”
尾崎紅葉猛地擡眼：“在哪裏？他怎麽樣？”
“我不確定我見到的間貫一是否是紅葉大姐你所說的人。”淺野幼寧怕讓尾崎紅葉失望，連忙補充：“四番隊裏確實有一個死神叫間貫一。”
“他長什麽樣？”尾崎紅葉自己都沒發現，她的聲音幾近顫抖。
淺野幼寧試著描述了下，尾崎紅葉的眼睛裏漸漸亮起晶瑩的光芒，在她尚未察覺時，淚珠滾落。
淺野幼寧和中原中也一樣，吃軟不吃硬，尤其是對上哭的人，還是個漂亮的女孩子，她就更束手無策了。
淺野幼寧小心翼翼地挪過去，拍拍尾崎紅葉的肩膀：“那個，紅葉大姐？你別傷心了，四番隊是醫療隊，間先生很安全。”
她撓了撓臉頰，又說：“或者，等我回屍魂界，想辦法讓間先生來現世一趟？”
“不必如此。”
尾崎紅葉搖搖頭，抹掉眼角的水光，略微修整好儀容，又是那個優雅端莊的港口Mafia大姐頭，讓人完全看不出她剛才甚至稱得上有些狼狽的神態。
“抱歉，妾身失態了。”她溫聲道：“謝謝你的好意，幼寧。知道他在屍魂界很安全，妾身也能放心了。”
淺野幼寧有點好奇尾崎紅葉和間貫一的關系。但她又不好多問，免得戳人傷疤——間貫一可不是出生在屍魂界的魂魄，那自然是現世的人死亡。
她轉移話題道：“紅葉大姐要是不方便的話，今天的逛街就往後推？反正也不差這一會兒。”
“沒事。就當是慶祝，也要去。另外，為了表達妾身的感謝，今天的賬單都由妾身支付好了。”
她沖淺野幼寧微微一笑：“妾身知道，中也君一定讓你隨便買。但這次不一樣，幼寧就給妾身這個機會吧。”
淺野幼寧笑著點點頭：“那我就卻之不恭了。”
中原中也渾然猜不到，原本屬於他的、才被淺野幼寧誇讚過的“高光”時刻，就這麽被尾崎紅葉搶了先。
他剛向森鷗外傳達完浦原喜助那邊發來的消息，就聽森鷗外“意味深長”地問道：“中也君，你的嘴角怎麽了？”
“嗯？”中原中也擦了擦嘴角，“嘶”了一聲，才發現有道小小的傷口。他不禁沈默了下，看來昨晚是真的把淺野幼寧惹惱了。
森鷗外笑意更深：“看來我得提前恭喜中也君？我還以為，憑中也君的性格，會等到結婚以後呢。”
懵了一會兒，才反應過來森鷗外言外之意的中原中也：“……”
他壓了壓帽子，蓋住泛紅的耳尖：“不，首領，你誤會了，沒那回事。”
“真遺憾啊。”森鷗外雙手交疊，撐著下頜，笑瞇瞇道：“明明中也君昨晚喝醉了不是嗎？竟然什麽也沒幹？”
中原中也瞳孔地震，大受震撼，脫口而出：“當然不可能做什麽啊！首領，那是犯法的吧？”
森鷗外：“……”
森鷗外：“？”
作者有話說：
森先生：你還記得你是個Mafia嗎？
中也：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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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原中也是被渴醒的。
他敏銳地察覺出自己的睡姿不太對, 就好像原本懷裏應該還有一個人似的。
中原中也坐起來，靠著床頭，開始回憶之前到底都發生了什麽。好像是他先接過了白瀨給的酒，然後……
隨著回憶逐漸在腦海中清晰, 中原中也默默捂住臉, 那個黏人的家夥真的是他？！！又是攥著幼寧的手不放，又是把她拉進懷裏什麽的, 太丟人了吧？他怎麽幹得出這種事啊！
不過, 中原中也望了望空落落的懷抱, 幼寧這是睡醒了？但時間這麽早, 看來她又沒睡安穩。中原中也頓時有點懊惱, 他喝醉酒也不該任性的, 弄得幼寧今晚都睡不好覺。
中原中也起身，留意到地板上的禮物盒堆, 冷靜地想道, 好極了，還得想辦法把這件事解釋清楚。
他推門而出，看見對面的臥室，猶豫片刻, 還是沒有敲門。萬一幼寧是回自己房間睡覺了，再打攪她，恐怕她今晚都沒法睡著。
中原中也轉身下樓，準備給自己倒點水喝。
根本沒料到, 剛走到廚房門口，就見淺野幼寧舉著冰淇淋, 語調輕快地自言自語：“所以說, 屍魂界有什麽好的？”
中原中也：“……”那支冰淇淋是從哪裏來的？哦, 對，他想起來了，是淺野幼寧讓司機買了送過來的。順帶一提，鈔票還來自他的錢包。
中原中也簡直好氣又好笑。但凡她對自己的傷勢能有這樣上心，他也不可能攔著她吃冰淇淋，不就是想借此讓她吃點教訓？
還是得沒收她的冰淇淋才行，中原中也想。
只是，總有些事情是不受控制的。
就比如現在，一支冰淇淋吃完，淺野幼寧連跟中原中也計較的力氣都沒了。她一頭撞在中原中也肩膀上，咬牙切齒：“你！可惡！混蛋！無恥！”
被罵了的中原中也摸摸鼻尖，識趣地沒反駁淺野幼寧的話。
好在淺野幼寧也沒罵幾句，就氣鼓鼓地擡起頭，戳戳中原中也的臉頰，當做報覆：“行了，你明天還要去港口Mafia呢，趕緊睡覺。”
她說完，扭頭，往樓上走：“我也去睡覺了，別來吵我。”
“幼寧。”
淺野幼寧的手被拉住。今晚被中原中也喊了太多次，而且有時候被喊總沒好事，以致於她聽到中原中也喊她的名字就頭皮發麻。
淺野幼寧回過頭，晃了晃自己的手，超兇地問道：“幹嘛？”
這副色厲內荏的模樣讓中原中也沒忍住笑了聲，惹得淺野幼寧瞪他，他才勉強收起笑意，眼神漂移：“就是，那個……咳……”
在淺野幼寧狐疑的目光裏，中原中也不太自在地解釋道：“生日禮物那個，我本來是想，等到你生日的時候，再一起送給你的。沒想到……”提前被自己暴露了。
“我的生日還要等六七個月。”淺野幼寧靜默片刻，反問他：“你還記得我能留多久嗎？”
中原中也擡手揉揉淺野幼寧的腦袋，沒有回答，只是說：“這種事不用你操心，去休息吧。”
淺野幼寧抿了抿唇，到底沒有再說什麽：“晚安，中也。”
“晚安。”
目送淺野幼寧上樓，中原中也才想起來自己下樓原本是來倒水喝的。
……雖然貌似這會兒已經不渴了。
中原中也看了眼冰箱，決定以後囤一點冰淇淋在家裏。
.
一整夜沒睡好，第二天淺野幼寧的精神肉眼可見的蔫蔫的，就連吃早餐的時候都垂著腦袋，仿佛下一秒就能睡過去。
中原中也問她：“要不你幹脆在家裏補個覺？”
“不了。”淺野幼寧伸了個懶腰，說：“我今天和紅葉大姐約了逛街，總不能失約。”
她和尾崎紅葉相處得很不錯。大概是因為港口Mafia高層中的女性稀少，再加上還有中原中也這層關系，尾崎紅葉對她很友好。
“行。”中原中也沒再多勸，說：“有什麽喜歡的就買。”
淺野幼寧一手托腮，打趣道：“中也，你這句話聽起來可真動人。”
中原中也理所當然道：“這不是應該的嗎？”
“是啦是啦！喏，”淺野幼寧把盤子裏的蘿蔔挑給中原中也：“給你的獎勵。”
中原中也：“……不要挑食！”
淺野幼寧權當沒有聽見。
“……”
話雖如此，淺野幼寧跟尾崎紅葉碰面時，尾崎紅葉也看出今天淺野幼寧精神不振。她挑眉，“意味深長”地問道：“昨晚沒有休息好？”
“是啊，折騰了一晚上，三點多才終於能睡個完整的覺。”淺野幼寧沒聽出尾崎紅葉的深意，打了個哈欠，抱怨說：“以後絕對不能再讓這家夥喝醉酒。”
尾崎紅葉掩唇輕笑，用成年人的口吻煞有介事道：“畢竟中也君的體力肯定很好。”
“我的體力也不差啊。”淺野幼寧絕不認輸：“我只是因為身上的義骸有所壓制而已。”否則，她才不會被攥著手腕無法掙脫！
“義骸？”
這些沒什麽好隱瞞的，淺野幼寧就回答道：“義骸是一種靈魂容器。除了高靈感的人類，普通人類看不到死神和魂魄。為了在現世活動方便，我們就會用義骸行動。”
尾崎紅葉略微遲疑過後，還是選擇繼續詢問道：“幼寧，屍魂界的人還可以來現世？”
“當然可以。我們要把現世的魂魄接引到屍魂界，怎麽可能不來現世？”
“人類死後都會去屍魂界？”
“視情況而定，有些罪大惡極的人會下地獄。除此以外，也有些靈魂會因為各種原因，墮落為惡靈，也就是虛。”
“這樣麽……”尾崎紅葉若有所思。
“紅葉大姐還有什麽想問的，盡管問吧。”淺野幼寧撕開一袋薯片：“只要不告訴森先生就沒問題。”
尾崎紅葉被她逗笑了：“你還對鷗外大人有所不滿？”
“說不滿也不至於。其實我不算特別討厭他。”
淺野幼寧見過混亂的橫濱，見過前任首領的殘暴。因此，她深知如今明面上的安寧對橫濱來說有多麽不容易。這其中，森鷗外的功勞無可否認。但是——
“只要我一想到，原本我可以悄悄地來，悄悄地走，卻完全被他破壞了，我就很想送他去屍魂界。”
尾崎紅葉對此不予置評：“放心吧，幼寧，妾身想問的，鷗外大人應該不會感興趣。妾身是想問……”
尾崎紅葉久經風浪，不知從多少槍林彈雨中走出來。但這一刻，她忽然間竟有些緊張。她垂下眼睛，輕聲問：“你有沒有見過，或者，聽過一個叫間貫一的靈魂？”
尾崎紅葉不是不知道，這種問題無疑有些愚蠢。可是……萬一呢？
“間貫一？”淺野幼寧察覺到尾崎紅葉在她念出這個名字時，不自覺放輕了呼吸。她努力回想了片刻，驚詫地發現：“我好像遇到過。”
尾崎紅葉猛地擡眼：“在哪裏？他怎麽樣？”
“我不確定我見到的間貫一是否是紅葉大姐你所說的人。”淺野幼寧怕讓尾崎紅葉失望，連忙補充：“四番隊裏確實有一個死神叫間貫一。”
“他長什麽樣？”尾崎紅葉自己都沒發現，她的聲音幾近顫抖。
淺野幼寧試著描述了下，尾崎紅葉的眼睛裏漸漸亮起晶瑩的光芒，在她尚未察覺時，淚珠滾落。
淺野幼寧和中原中也一樣，吃軟不吃硬，尤其是對上哭的人，還是個漂亮的女孩子，她就更束手無策了。
淺野幼寧小心翼翼地挪過去，拍拍尾崎紅葉的肩膀：“那個，紅葉大姐？你別傷心了，四番隊是醫療隊，間先生很安全。”
她撓了撓臉頰，又說：“或者，等我回屍魂界，想辦法讓間先生來現世一趟？”
“不必如此。”
尾崎紅葉搖搖頭，抹掉眼角的水光，略微修整好儀容，又是那個優雅端莊的港口Mafia大姐頭，讓人完全看不出她剛才甚至稱得上有些狼狽的神態。
“抱歉，妾身失態了。”她溫聲道：“謝謝你的好意，幼寧。知道他在屍魂界很安全，妾身也能放心了。”
淺野幼寧有點好奇尾崎紅葉和間貫一的關系。但她又不好多問，免得戳人傷疤——間貫一可不是出生在屍魂界的魂魄，那自然是現世的人死亡。
她轉移話題道：“紅葉大姐要是不方便的話，今天的逛街就往後推？反正也不差這一會兒。”
“沒事。就當是慶祝，也要去。另外，為了表達妾身的感謝，今天的賬單都由妾身支付好了。”
她沖淺野幼寧微微一笑：“妾身知道，中也君一定讓你隨便買。但這次不一樣，幼寧就給妾身這個機會吧。”
淺野幼寧笑著點點頭：“那我就卻之不恭了。”
中原中也渾然猜不到，原本屬於他的、才被淺野幼寧誇讚過的“高光”時刻，就這麽被尾崎紅葉搶了先。
他剛向森鷗外傳達完浦原喜助那邊發來的消息，就聽森鷗外“意味深長”地問道：“中也君，你的嘴角怎麽了？”
“嗯？”中原中也擦了擦嘴角，“嘶”了一聲，才發現有道小小的傷口。他不禁沈默了下，看來昨晚是真的把淺野幼寧惹惱了。
森鷗外笑意更深：“看來我得提前恭喜中也君？我還以為，憑中也君的性格，會等到結婚以後呢。”
懵了一會兒，才反應過來森鷗外言外之意的中原中也：“……”
他壓了壓帽子，蓋住泛紅的耳尖：“不，首領，你誤會了，沒那回事。”
“真遺憾啊。”森鷗外雙手交疊，撐著下頜，笑瞇瞇道：“明明中也君昨晚喝醉了不是嗎？竟然什麽也沒幹？”
中原中也瞳孔地震，大受震撼，脫口而出：“當然不可能做什麽啊！首領，那是犯法的吧？”
森鷗外：“……”
森鷗外：“？”
作者有話說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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